“那让谙谙明天不去学校。”
“……”
你一言我一语,话题虽然都逃不过3分这个中心点,可说着说着,这里面的味道就会开始变得“腐臭”。
隔天一早,天还没亮外婆就出门挖地去了,杨圣兰对苏谙说外婆去迟了等会儿晒得很。
其实是外婆一大早起来准备阻止苏谙不去学校,想说那个学校不好,以后换个学校,可杨圣兰不同意,说是还有一年,转学的确没必要,所以她气呼呼地扛着锄头出门了。
苏谙沉淀了一晚上,情绪也缓和了一些,她拧着劲,只要看到成绩单,就觉得他们说的是假话。
那次不开家长会,所以学校里依旧如往常一样。
上课铃声响彻在学校空中,操场上慢悠悠走路地同学们没了疾驰奔跑地身影。
苏谙依旧早早的来了学校,路过地同学和每个老师都没什么多余表情和多余的话,仿佛这件事从没发生过一样。
蓝天中散着几朵形状各异地云朵,蓝白相间,好似青春洋溢的颜色,清晨地微风凉爽,落在脸上,如同轻柔地棉花一样。
苏谙站在那棵黄角树下,树影斑驳,抬头透过缝隙能隐约看到蓝天白云,低头则能看见波光粼粼地光点,好似平静地湖面。
彼时那个穿着白色体恤,运动黑裤,他的头发很短,露出整个额头。操场和教学楼之间隔着一些拒绝的石阶,他正往上走。
苏谙无聊地盯着远处,并未聚焦到某点。他就这么静静地出现在她的视野范围内,如同定格一般,他微笑着的侧脸,显露出明显的下颚线,他很高,很瘦,喉结突出,像一座俊峰,长长地睫毛像清晨停在花蕊前被露水沾湿了的蝶翼,柔软而又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