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执寅点点头,显然对她这次的回答十分满意,“法律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手段。”
他想了想,“如果一个人不把法律当回事,那么法律就什么都不是。”
苏曼抬眼,不掩饰的惊讶,很难相信这句话是从一个像陆执寅这种大ar嘴里说出来了。
他们这行人,以法律为武器,说好听点是用法律来实现正义价值。
但实际上,法律这个武器到底是什么形状,对于苏曼来说只是一把挥之不动的庞大没有杀伤力的,但对于陆执寅来说,几乎可以是随心而变化。
苏曼沉思了几秒,从陆执寅的这句话里短暂恢复。
“今晚有空?”
“嗯?”
陆执寅眼神稍偏,落在苏曼的耳边,声音也貌若不自然:“一起吃饭。”
苏曼摇头,拿起手旁的卷宗就准备出去:“不了,我今晚打算去医院看看刘童。”
“刘童?”
“就是昨天跳楼的男孩。”
陆执寅嗯了一声,没有其他表示了,苏曼看他不说话,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以前做助理时还战战兢兢地,现在倒也懒得去猜了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
陆律师伸出去的手还没落下,苏曼便一个背影潇潇洒洒。
一回到部门,苏曼便感受到了来自几道不同于往常的视线,之前在办公室,她相当于一个每天存在只为了端茶倒水,整理卷宗,今天突然收到注视,苏曼站在门口,又望了望部门的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