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敏走后,陆执寅也准备起身,只不过他轻微脑震荡,站起来有些晕,苏曼不放心他开车。
“要不,我送你回家了吧?”
陆执寅却幽幽:“回什么家,阿姨不是还等着咱们吃晚饭呢?”
苏曼:“???”
都这程度了,居然还惦记着晚饭?
显然陆执寅惦记的不仅仅是晚饭,苏父苏母一听说他受伤是因为一个案子,而这个案子的当事人又是苏曼招来的,最后还听说人陆执寅在关键时刻护住了苏曼。
别说了,你苏曼就是个罪人,面壁去吧!
陆执寅在苏家享受着帝王般地至尊待遇,苏曼盯着陆执寅的脑袋,总觉得他是在装的。
刚才在停车场他可一点都没说晕,还把自己从车里抱了出来。
怎么一她家,就肩不能抗,手不能提了呢?
“去,给我剥个橙子。”陆执寅坐在沙发上,如同九五之尊一样,指挥着苏曼。
苏曼翻了他一眼,“你没手吗?”
不仅看陆执寅不爽,苏曼还故意拿了一个橙子子,剥出来一大块肉,美滋滋地塞进嘴里。
还没咽下去,就被苏母一巴掌拍的差点从嘴里喷出来。
“你懂不懂点礼貌,怎么不知道给病人剥一个。”
病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