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曼觉得自己闯祸可以 ,但给陆执意带来麻烦,那就不太不应该了。
“我错了。”
她咬了咬嘴唇,带着不情不愿:“我这就进去给池丛刃道歉。”
她平日里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,今天是听到池丛刃在背地里怎么算计时敏,这才没控制的住。
见她真的准备拉车门下去,陆执寅冷喝一声:“回来。”
苏曼连忙手脚并用地坐回来。
“你跟时敏什么关系?”
苏曼那些话,处处站在时敏的立场,陆执寅虽然没问,但也听出不对劲了。
苏曼支支吾吾:“高中同学,以前也是好朋友。”
陆执寅:“一个高中同学,就让你忘记一个律师最基本的职责素养了,今天你遇到的只不过是个伤害你好朋友的劈腿男,那以后如果再遇到丧心病狂的杀人犯,要你进行辩护,难道你还要当庭跟着检察官一起谴责你的当事人?”
“我问你,做律师最重要的素养是什么?是为你的当事人在合法的有条件争取最大的利益,池丛刃是渣,但在法律上,渣犯罪吗?在法律上,要抚养权,但不想照顾小孩有罪吗?”
“你的专业性呢,都被狗吃了?”
苏曼被陆执寅说的一声不吭,她明白自己犯了个大错。
如果她不是池丛刃的代理人,用唾沫星子把池丛刃给演了都行,但偏偏她今天时以代理律师身份来的,自己丢人不要紧,重要的是她今天丢的都是陆执寅的脸。
“从明天开始,这个案子你不要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