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书凉心说,全都因那女人不识好歹,才造成如今的局面。
这要怪谁呢?
得怪他们自己。
“你?你要水鉴做什么?”徐母迟疑地看着自己的女儿。
她总觉得奕儿今天怪怪的。
“我拿水鉴当然是用来修炼了!”她亲密地搂紧徐母的胳膊,悄悄地缠绕上一丝黑气。
徐母的眼神逐渐从清醒变得迷茫。
“水鉴……在药房的储物阁。”话落,她指向身后的长廊。
那长廊通着药房。
“谢谢徐夫人。”徐奕松开她,循着路往药房走去。
“原来这就是水鉴,”黄书凉将那枚硬币放到上方的凹槽处。
镜面泛起淡淡的涟漪,他默念着这一世初见陆萱的那天……抬脚走了进去。
徐奕摔到了一张软软的铺子上。
她刚从海底出来,虽然身上穿着鲛绡,可是海底的水还是不可避免地留在了体表,弄湿了身下的铺子,特别是那头浓密的墨蓝长发,蓄水效力十分强悍。
她环视四周的环境,发现这好像就是那个女人住的宿舍,目前只有这一张床上铺了床单。
看来她已经出门了,得加快速度。
她在室内布下一个结界,又往那床铺上方施了法印。只要陆萱进来,定能感受到他的一番“好意”。
她未来的室友绝对不会自讨没趣,给她找麻烦的。
毕竟谁会在意一块石头的想法?
然后等她晚上躺到床上,他的真正的“好意”才能送到她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