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注意安全。”傅沉故沉默了下,说:“我会尽早赶回来。”
他想起上次在山崖里找寻谢明舟的一幕,心跳蓦然漏了一拍,升起一股隐秘的不安。
谢明舟伸了个懒腰站起身,“我上楼准备剧本了。”
不料步子扯太大,他“撕”了声,脚步一歪。
傅沉故结实的长臂一捞扶住他,脸色凝重:“昨晚我……”
“住口。”谢明舟像是被触动某根逆鳞一般,漂亮的桃花眼底闪过一丝不服气,“我的意思是,我好着呢,明天还有采访,我先上去歇着了。”
昨晚的事,他下次必须得找回场子!
傅沉故抿唇看了他一会,半晌从兜里掏出来一个方盒子,盒子里是一块闪着幽光的玉佩。傅沉故小心翼翼拿起来。
谢明舟愣了下,这不就是他上一世的贴身玉佩,跟他这一世第一次见傅沉故,用木头雕的玉佩一模一样。
“这是明帝以往带过玉佩。”傅沉故将玉佩戴在谢明舟匀白的脖子上,注视着谢明舟片刻,“玉佩自古就有保平安的寓意。而且这玉佩跟我有缘,从我出生起它就在我身边。”
听着傅沉故很少说这么多话,谢明舟神色微妙笑了笑。
傅沉故总是有种执念,对他的安危有种超乎常人的在意,仿佛他下一秒就会化作烟飘走,又是送玉佩又是手环。
“放心,戏里的江老板没等到裴宴。”谢明舟戏谑说,“但戏外的江老板和裴宴可是住在一起呢。”
凌晨两点。
谢明舟睡得很浅,额角沁着汗珠。
他很少做关于前世的梦,但梦里的画面无比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