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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反击,那人给她的警告不算严重,但若是她忍了,也就代表了认输。

唐夏景从不是会任由摆布的人,不然,她有什么资格说自己能护好冉冉。

她既然敢让冉冉和裴疏墨彻底断绝关系,就有能力承受相应的后果。

“我有些走不动,麻烦您送我回病房了。”

回到病房的唐夏景向等在门口的哥哥笑了笑,眸色沉不见底。

唐松年伸手接过唐夏景,入手的肌肤冰冷还带着颤抖。收敛一瞬间的惊诧,唐松年对着安德莉亚医生礼貌致谢:“辛苦您了。”

安德莉亚羞愧的不敢看他的眼睛,匆匆告辞。

“怎么回事?”感觉依靠着他的人几乎站立不稳,唐松年急忙将妹妹扶到了病床上。

唐夏景躺在床上,半晌后才找回了四肢的控制权。

她偏过头看向唐松年,平静的表面下掩藏的是刺骨的暗流,最后脱口而出的,也不过是三个字——“裴疏墨。”

并不知道某个狗子阳奉阴违。

温燃趴在老宅的二楼围栏上,心情大好的俯视着客厅里形容狼狈的男人。

温母从她身边经过,伸手轻轻敲了下女儿的额头。“把脑袋收回去,小心掉下去。”

温燃捂住脑袋,小小声抱怨:“我又不是小娃娃啦,怎么会掉下去。”

齐女士一语戳穿:“谁上次差点翻下去,还‘不慎’摔坏了我一个手镯?”

温燃无辜眨眼,笑眯眯的挽住妈妈,转移话题:“这人来我们家干嘛,我下去叫人把他赶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