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边是满机的温馨暧昧,另一架直升机上的氛围却没这么好了。
眼见席荣御使坏将冉冉劫走,唐松年和裴疏璧两人却没有办法阻拦,一是他下手太狡诈了,让他们没能及时作出反应慢了一步;二是机下机上的特种兵都是席荣御的人,自然是一心向着席荣御,一个指令一个动作,把妄图和自家少爷的抢人的两个家伙看得死死的,坚决不允许他们去打扰好不容易开了窍的小少追妹子。
于是被丢下的唐松年两人只好上了另一架直升机,在一片沉寂阴沉的氛围里踏上了归途的旅程。
一上机,裴疏璧选了个最角落的位置,坐下便开始闭目养神。
唐松年坐在离他最远的对角位上,不知从哪翻出个医疗箱丢给裴疏璧,淡声道:“伤口。”
裴疏璧睁开眼,接过医疗箱,挽起袖口。在他的左臂上有一个深深的刀口,那是他之前为了保持清醒自己捅的,“谢了。”
唐松年不冷不淡道:“不用。”
等裴疏璧慢条斯理的包扎好伤口后,唐松年直接开门见山道:“裴少知不知道令兄这段时间在外面做了什么?”
裴疏璧抬眸,同样用冷淡的口吻答道:“我和他的关系唐少也知道,他做了什么,又怎么可能向我汇报。当然,我也不关心他做了什么。”
他对裴疏墨做了什么确实是不关心,但总归来说不就是坏了时家和温家的亲事,然后趁机捞些福利,这种恶心人的事他做起来最拿手了。
唐松年点点头:“那算我多言了,不过裴少和裴先生的关系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吗?你连裴先生马上就要结婚了的消息都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