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燃妄图动之以情,“你要这样想,如果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,唐姐姐肯定会为了救我连命都不要了。这样想是不是觉得可以理解了?”
你怎么不说要是我躺在病床上,你也愿意这般为我呢?哄人都不会哄了,裴疏墨叹了口气。
清俊的男人眉眼淡然,他伸手握住了女孩的手腕,白玉般的肌肤上那一片片绯红的擦伤各外显眼。他的指腹在伤口旁轻轻摩挲,“ 冉冉,这不能比较的。你要知道,没有任何人的性命能比你的安危更加重要。”
“可那不是别人。”小作精抬眸,神态认真,她说:“那是唐夏景。”是她珍爱的人,是她没有血缘关系但胜过血脉相连的姐姐。
裴疏墨冷了眼。虽然早已知道小作精很看重唐夏景,但亲耳听到她用这般认真的态度叙述着她对唐夏景的特殊,哪怕知道两人只是正常的姐妹之情,可他依旧心生了异样。
而那异样的感觉,通常会被人称为妒嫉。
裴疏墨:“正因为她是唐夏景,所以她绝对不会希望你拿自己的安全来换她的生机。”哪怕这有可能能找到救回她的办法。
因为如果他落得唐夏景现在这样的状态,他也绝对不愿意让温燃为自己去冒险。
温燃顿了下,她又如何不知这个理,可是他们希不希望是一回事,她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。“我也不是一点防备也没有,在你眼中我就那么傻,真的会以自己的性命做赌注?”
裴疏墨没说话,显然是默认了。不是默认她傻,而是默认——为了唐夏景,温燃会故意去犯傻!
温燃耐心解释道:“其实我之前把保镖支开,是有我的道理的。”
裴疏墨点头,听她瞎掰:“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