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贺宴上尤不显现,然私下里,梅思淼约了她,连敬三酒,谢她不动声色的相让,又旁敲侧击她相让的意图。
她笑而不语,饮下一杯酒,余下两杯浇在地上,权当告慰他九泉之下的真正生父奇木佛。
奇木佛以命换亲儿前程,这也是一种“答应。”
倒不知鹤公子拿三请令换得“答应”,是什么。她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,笃定鹤公子周旋多日,此时终于是要有求于自己了。
她极耐心地等了又等,期间数次用肯定地眼神示意他,尽管开口。
鹤公子似是被她鼓了励,下定了决心,他微微启了唇,倾身附耳,却是在她的侧脸落下一吻。
一时间,两人靠得极近,白茉莉的鼻尖嗅到一股轻淡的冷然香。但她没什么反应,又或者说,她对这种程度上的示好,视若无睹。待鹤公子亲完,她追问:“答应什么?”
鹤公子定定地看着她,看她的薄情寡义,笑道:“你答应——也亲我一下吧。”
心尖上缠绕的情愫,非但没有消散,反而绞缠更紧。
想他生平万事,皆由他一力争取,他争得三月阁的一个生存之位,他争出一个“鹤公子”的名头,后来他与她相识,便想争得她的一份特殊欢喜。
江湖有言:鹤公子虽处风月所,然自矜自顾,一尘不染傲入骨,是以居高声远,不凭俗事括论。
然而在白茉莉亲他脸颊的时候,稍纵即逝间,他回亲了她的唇角。他亲一下,探出舌尖□□,他含起她的唇瓣,一点点加深这个吻,试图引诱她。
两人气息纠缠,白茉莉尚有功夫调笑:“小动物吗?”
鹤公子眸子里闪过委屈的神色,压抑着呼吸,道:“自然是不比你。”他重新吻上她的唇,带了几分不得章法的迫切,辗转厮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