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茉莉“哦”一声,有点诧异地问:“你如何知道?”
鹤公子嘻嘻笑了笑:“我亲自布置的。”他想更贴近她一些,身子骨都酥了半边,但到底是没朝她膝上趴。
白茉莉便是含蓄地说:“我没布置,我不知道。”
鹤公子说:“那你看看嘛。”
白茉莉索性把话敞明了提醒他:“我看不见。”
鹤公子恍然,迟迟想了起来,但不放弃。他牵了她的手腕,把她往床上带:“那你感受一下,床榻软不软。我铺了六层蚕丝被,整个三月阁中,当属我的床榻最软和了。”
白茉莉半推半就,回了床。
鹤公子饱含期待地还为她拉上锦被,伏在床畔,问:“如何?”
白茉莉深深地叹气:“蠢烟翠来时,也给你看一下脑袋吧。”
又或者说,他既能拜托得了生烟翠为她看病,定是与生烟翠交好,是他认可的友人。
物以类聚,古语不欺。
白茉莉为图清静,打发鹤公子走。
鹤公子不舍地一步三回头:“我走了哦?”
“……”
“我真走了哦?”
“……”
白茉莉和衣而眠,翻个身,背对他。
鹤公子哼唧唧,说:“那我走咯。”
鹤公子回了三月主阁,在卧房里反复踱步。侍人通传,说是柳家三公子来访三月阁,指名要找鹤公子时,他正思虑着下一次登台的演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