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公子再喂她一口,不服气道:“我若是换上两把宝气珠光的金锁,每个过路之人,岂不是都要看上几眼。没事,也要看出几分事端来。”
白茉莉吞了粥,又道:“便不是金锁,你在这三月阁的后院,锁一间房,也有股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。”
鹤公子放了粥碗,喂她吃笋尖:“那我合该在门外立块牌匾,上书‘屋内有天下最绝情之人,凡是想情想爱的傻瓜们,尽管参观’。”
白茉莉倒牙:“你酸不酸呀?”
鹤公子问:“酸笋尖不和你胃口咯?”
白茉莉微张嘴,一筷笋尖适时地又送至。她夸张地尝了尝,哀叹:“嘴里无酒,吃什么都没滋没味。”
鹤公子不理她,若是理她,一颗心准叫她折磨地七上八下,欢喜地来,再次伤心地走。喂完白茉莉吃饭,他收拾下东西,开始给她汇报探听来得诸多消息。
白茉莉首先一句,问:“三请令呢?”
鹤公子有问必答:“藏了起来。”
“藏在何处?”
鹤公子不自觉望一眼窗户旁摆放的妆奁,他并未多作掩饰,直接把三请令藏在了妆奁后的暗格中。白茉莉看不见,就算看得见,她也鲜少在意那些玩意儿。
他自觉藏得严实,语气轻快一点儿,说:“不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