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但是。

……也没说亲了就要做啊。

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赧感渐渐浮上心头。

似乎有种, 把“欲求不满”四个大字彻底坐实的感觉。

司禾微鼓了下脸颊,抿直嘴唇, 没说话了。

她抬手抓住男人手腕把他手甩开,然后身子往前挪了挪,试图和身后的男人拉开一道缝隙。

许贺添似乎早就料到司禾会做什么。

几乎是同一时刻,许贺添长手一捞, 又把她更紧地按回了胸膛里。

男人“啧”了声, “跑什么。”

“记住啊, ”许贺添声音里隐约染上些笑意,慢悠悠道,“你欠我两次单独辅导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关了灯许久,许贺添眼睛渐渐能适应黑暗了。

男人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皮,视线落在近在咫尺的,女人那散着热度的红色耳垂上。

他微不可查地勾了下唇角。

司禾其实应该感谢今天有经期护体。

不然有很大可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