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从这句话来看, 还真就,挺像舔狗的。

这意思不就是,就算许贺添你他妈的不行,我也能闭眼竖个大拇指吹你他妈真行?

只能说幸好她没一时冲动发出去。

不然可能第二天醒来就能刷到微博热搜词条。

许贺添、司禾都不行。

没顾得上去捡头绳,司禾耳根一热, 手忙脚乱地从许贺添手里抢过手机。

和着胸膛里“砰砰砰”的心跳声, 她手指“啪啪啪”快速地删掉对话框里的内容,并熄屏手机, 揣回裤兜,一气呵成。

司禾肩膀僵直, 脸颊微鼓。

她尽可能悄声无息地深呼气,再缓慢吐出一口气, 来缓解紧绷的神经。

半饷后。

司禾故作平静地撩了撩鬓发, 转头看向许贺添, “开个玩笑。”

顿了顿,她挽唇用轻松的语气继续道, “你不要多想。”

许贺添倒是罕见地,一直很有耐心地坐在旁边, 没有先出声。

闻言,男人也只是微微勾唇,极为短促地轻笑了声。

许贺添桃花眼眼睫扇动着,意味深长地把司禾从头寸寸打量到脚, 最后视线落于女人鞋边的头绳上。

男人眼睛眯了眯, 慢条斯理地弯腰, 捡起头绳,放到唇边吹了下。

“可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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