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两个字被人咬得清晰又极重。
司禾整个人僵硬了一瞬。
藏在桌下的指甲突然被抠断半截。
白元突然道:“石导,吻戏试戏可以开始了吗?”
顿了下,他又恍然大悟“啊”了声,单纯无辜的表情看向许贺添,“许老师您不介意吧?就是演戏而已。”
许贺添面色如常。
“当然,”他嘴角微微勾了勾,双指朝着正对面的方向轻点了下桌面,“司老师您呢?”男人扬了扬眉,“有问题吗?”
白元随即又接道:“我早说了我没问题,姐姐你呢?”
司禾:“…………”
他妈的。
这是怎么回事。
……这两人想让她死不妨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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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没试戏什么吻戏。
石兰忍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,乐道:“逗你们玩呢!我哪有那么霸道,说让人亲就让人亲……”
石兰倒是好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