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贺添睨她:“还有事儿?”

司禾有些难为情地吸了吸鼻子,纠结了下小声道:“你能、你能别告诉别人吗?”

当然贺蕊办了个岭川画家协会,大家偶尔会聚聚,司禾父亲苗量有时也会参加。一来二去画家们的小孩儿也都互相交了朋友。

她不想别人知道她哭,更不想别人顺藤摸瓜,知道了她是个没人要的小孩儿。

许贺添垂下眸看她,半饷后极短促笑了声。

“小禾苗,”他双指夹着烟在空气中轻点了下,“那你能也不告诉贺蕊吗?”

许贺添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抽烟的习惯,那次是司禾第一次看到他拿烟。

后来她才知道,那也是许贺添第一次接触烟。

那天晚上贺蕊正在艺术馆里招待客人忙不过来,所以才让他帮忙去给客人买烟。

“卡!很好!”

对讲机的电流声打破安静,纷杂人群涌入宫殿。

男人用那只夹过烟的手指轻点了下司禾耳垂,起身抽离,嘴角淡笑若有似无。

司禾的小助理叫叶子,年龄不大。

这会儿她给司禾抽了根板凳,在她耳边激动地叽叽喳喳着:“禾苗姐,你们也太会了吧!我在外面看着都忍不住鸡叫啊啊啊……”

司禾欲盖弥彰地捂了捂发烫的耳垂,笑着拍了下她:“夸张。”

“哪有——”小姑娘噘着嘴正想反驳,被一阵男声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