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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越在回家的车上接到许嘉宴的电话,她松了口气,如果今晚他还不打来,她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他那里去。
设想了很多,有道歉,有心疼,还有几句气话,突然间却说不出来。
“你醒了?”
“上午就醒了。”
他声音有些哑,不如平时的清澈,虞越听得心里刺了一下。
“那你现在才给我打电话?”她说完,觉得语气好像重了点,又放柔了语气,“算了,现在打也行,我刚好忙完。”
电话里传来他的声音:“每天都想给你打电话的。”
声音低而诚恳,虞越心里像被羽毛挠了下,她哼了声,“那受伤了也不跟我说?”
那边顿了很久,说:“没受伤。”
虞越皱了下眉,“那昨天怎么是你同事接的电话,真没受伤?”
他在电话里笑了下,“真没有。”
虞越不信,“那我现在要看你,你敢给我看吗?”
“我这边关灯了,”许嘉宴语气慢悠悠的,“很黑,你看不见。”
虞越点点头:“哦,是吗?看不见……你没受伤,现在也能接电话,那你明天回来,我要见你。”
他不说话,沉默得很为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