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许嘉宴!”虞越瞪他。
许嘉宴靠在门上,眼皮轻抬,“男人的腰不能乱捅,姐姐知道吗?”
虞越语塞,心中纳罕,他是怎么做到顶着张清心寡欲脸说下流话的?正要开口教育他,身子一僵,感觉臀被托住,他无声,而有效的威胁。
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不得不服软。
再开口,声音就腻多了:“许嘉宴……乖弟弟,放我出去……”
他捏了下,眼神冷漠而轻佻:“姐姐还没回答我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喜欢什么样的?”他低头在她颈间深深的嗅,让她几乎站不稳,“我好给你介绍?”
外头爷爷在纳闷地嚷嚷:“谁在厕所里?快出来!鱼还没杀呢……”
虞越冷汗涔涔。
边上的小盆里,一条长胡须的鲈鱼在里边吐泡泡,死鱼眼好像在盯着他们。
看什么看,待会儿就吃了你!
“是我!我卸妆呢,要很久很久,您先去忙别的!”虞越红着脸答应了声。
“大白天卸什么妆……”脚步声渐渐走远了。
虞越抓紧机会挣脱手,有些无奈地哄他:“先出去,有什么出去再说。”
“骗子。”
许嘉宴黑眸深沉,窗户上的蓝色贴纸让光线也显得幽暗,他低低开口:“你总是骗我,出去了你还会理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