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,为什么总是凶他嘛。
许嘉宴取出瓶冰水,皱眉想了想,如果计算没错,今天应当不是她的生理期,也就释然了。
他习惯性扭开瓶盖,接着,又是习惯性地递到嘴边——
忽听见后排意味深长地清了清嗓子。
就很像被班主任抓到讲小话,许嘉宴明显地顿住一下,表情在一瞬间卸下全部攻击性,显得那么无害。
他把纯净水递给虞越:“有点冰。”
虞越看他一眼:“我知道,我自己会喝。”
许嘉宴把瓶盖一并给她,小声说:“哦。”
好像被班主任当场抓包的小学生。
严天朗扑哧笑了声,他是真没忍住。
“你笑什么?”许嘉宴递来一个森凉的眼神。
“没……没事。”
总算有惊无险的到家。
爷爷奶奶热情地邀请严天朗一起来家里吃饭,虞越放他走了,在来的路上虞越就答应他,放他先回去陪女朋友,明天再来接。
奶奶挺惋惜的,等人走了才说:“这大小伙子,个子高,条儿顺,看着性格也好,怎么有女朋友了呢……”
总之,奶奶现在看见路上的适龄小伙子,俩眼睛跟开了x光似的,唰唰给人贴标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