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越想得专注,没留神许嘉宴的到来,等听到脚步声,墙上人影浅浅晃过,手里的魔方就被人夺走。
虞越回头,愣了下。
许嘉宴把魔方放进书柜最高的那一层,看她一眼:“这是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虞越好气又好笑,“你的你的,一个破魔方我还能跟你抢啊?”
“不抢最好,反正你也拿不到。”许嘉宴后面那句有点自言自语。
虞越一听,气得皱起眉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什么也没说。”许嘉宴抿了下唇,掩去一丝淡淡笑意,将虞越再度抱到床上,给她脚踝的伤口上药。
许嘉宴把她细瘦的脚踝轻轻捏着上药,碘伏抹上去冰冰凉凉,虞越下意识地躲了下,棉签擦在许嘉宴手指上,留下一道紫红色印子。
他抬眸:“碘伏又不疼,你躲什么?”
“冰……”虞越咬了下嘴唇,眼神闪躲,显得有些委屈。
其实不是怕疼,虞越不怕吃药也不怕打针,只是此刻,脚踝被他握在手里,感觉就被他捏住了最脆弱的部分,有点不知所措。
何况他们现在,不是还在冷静期吗?
他这样不好吧?
许嘉宴将她脚踝上多余的药水抹去,再贴上创可贴,低声说:“娇气。”
“娇气怎么了,又没让你管。”虞越不服气地挣了挣,却没能挣脱。
他圈住她脚踝,似乎是比了一下,指尖在她皮肤轻快地蹭过,指腹略带薄茧,触感有些粗糙,却是温暖的:“管都管了,不服气也没用。”
虞越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