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啊,打呗,”虞越笑眯眯地抽出手,“待会儿输了的人可别哭着找妈妈。”
吴语真笑容顿了顿,她看向许嘉宴:“许嘉宴你呢,有时间陪我玩一局吗?”
她管他叫许嘉宴,连名带姓的叫法,又被她甜腻的嗓音自带亲近感。
虞越想起,许嘉宴刚才也是这么喊他,虞越虞越,语气冷淡,好像陌生人,也可能是刻意和她拉开距离。
“既然都有空,那我也有空,”许嘉宴停顿几秒,声音放低了些,“家里还有你以前穿过的网球服,是干净的,要吗?”
他高大的身体略微遮过阳光,像在她心上投下一层光影,舒阔而明朗。
虞越意识到他在对自己说话,轻轻点了下头。
拿到衣服,虞越嗅到上面干燥洁净的香气,快五年了,衣服保存得很好,她换好衣服来到球场,吴语真牢牢占据了许嘉宴身边的位置,虞越无所谓,就走向纪岑那边。
今日阳光明媚,衬得虞越那双腿笔直粉白,她将头发扎成马尾,网球装正合身材,添了几分青春稚气,比起在荧幕上看起来更漂亮。
她不曾刻意释放魅力,却一颦一笑皆是生动,就连冷淡时都别有韵味,让人心痒,想要拥有。
“会打吗?”纪岑刚才表现不佳,急于收复失地,他略微凑近了虞越,“我可以教你。”
他放低姿态,语气也有几分暧昧,不难猜测他的意图,虞越却不想接招。
“会一点,希望不给纪先生拖后腿。”
虞越大学时曾加入网球社,水平在业余人士中还算不错,对付一场比赛问题不大。
唯一的变数在于许嘉宴。
她是了解他的网球水平的,从小学时他就受过专业训练,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比赛,虞越和他打球倒是没输过,因为他放水,水到虞越自己都不好意思,后来就不爱跟他玩了。
眼下狠话已经放了,该怎么打就是打,输赢看天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