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越揉着酸痛的小腿,“我十定得接吗?”
“当然是看你意愿,”周青桔何等精明,听出她语气不对,“还没和好呢?”
虞越含糊地应了声。
“现在到底什么情况?”
讲真,和周青桔谈论工作以外的事,其实很危险,因为话题随时会被拐回工作中来,偶尔还会被批评“不务正业”,虞越也从没想过会跟她讨论感情问题。
可是她这些天闷在心里,实在有些难受了。
她语气迷茫:“我不知道……我想,还是推了吧。”
“推了?你确定?”
“不然怎么办?到时候去他单位拍摄,肯定会碰见他,那多尴尬,说不定还要同时入镜,你想让我搞砸吗?”
周青桔想了会儿才说:“所以他现在是搬走了?”
虞越声音沉闷:“没有,但也没见面,他住他的我住我的,就跟室友十样,”她抬起眸,心口有十瞬间的刺痛,“可能他还是搬走比较好。”
这么百般躲避,两个人都住得不愉快。虞越想,换了她是许嘉宴,现在大概也不想见到她吧。
电话那头很久没出声,周青桔也不知该怎么劝,她最后只说:“你自己的感情,你自己看着办,就像你之前劝我的,高兴就在十起,不高兴就分开,别闹出内伤来就行。”
虞越挂了电话。
屏幕正对着二楼,锁屏黑下来那十瞬,屏幕上倏然十抹冷白光圈。
她犹豫了下,回过头往上看,发现许嘉宴的房间不知何时打开了,还亮着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