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越闭着眼睛,懒洋洋问:“我说什么了?”
“没听清,一边说还一边笑,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好?要不要买点褪黑素什么的?”
虞越艰难地睁开眼睛:“可我睡得挺好的啊,沾枕头就着。”
小萌说:“那可能是睡眠障碍,最好是睡眠诊所看看。”
“还是不了,要是被拍到可能会说我得了抑郁症。”
小萌捂着嘴直笑,等虞越去洗手间收拾一番后出来,小萌忽然又想起什么,“越越姐,你昨晚上做梦了吗?”
虞越嘴里含着玫瑰味漱口水点了下头,不止做梦,挂完电话后半夜又做了一个,男主角还是许嘉宴。
他绝对有毒。
小萌:“我老家有个说法,那些说梦话的人,如果醒来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,那这梦多半是真的,会应验……你还记得什么梦嘛?”
虞越愣了下,迟疑着点了下头。
“噩梦还是好梦啊?”
该怎么说?不是噩梦也不算好梦?虞越在熹微的日光里微皱起眉。
小萌看到却误会了,她忙补救:“不是不是……哎呀,我瞎说的,这都是迷信,梦都是假的!”
虞越忍不住笑,差点被漱口水呛到,她赶紧到马桶吐掉,出来后才神神秘秘地告诉自家可爱小助理:“告诉你,其实我做了个春梦。”
“哪种春梦?是小朋友不可以听的那种吗?”她高高举起手,“我成年了可以听!”
虞越哈哈大笑,拖着小萌去楼下吃早餐。
其实那梦挺奇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