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越裹着浴巾,对着镜子里遍布的瘢痕无可奈何地叹气,许嘉宴实在是太可恶了。
可似乎也不能全怪他。
毕竟昨晚她也同样沦陷失守,并没有实实在在地阻止他,反而还主动招惹。
还好他不算全无分寸,锁骨以上的部位还是安全的。
楼下传来门的响动。
虞越加快了刷牙的速度,她想赶快搞定,忽然想到了什么,又慢了下来,细致地将口腔各处都刷了遍,喝了口水吐掉肥皂沫,就听见门外的脚步声。
浴室门开着,许嘉宴直接进来。
被热气弄得雾蒙蒙的镜子里,他出现在虞越身后,抱住她,细细地吻她耳后。
他十分克制,这里也是虞越不允许用力的部位之一。
虞越扶着洗脸台,缓了缓,回过身来,“你一大早去哪儿了?”
“给你买早点。”他以指腹抹去虞越嘴角一点牙膏沫,倾身吻下来,清爽的薄荷味交互融合。
倏忽间,虞越感觉下巴被轻轻捏住,她懵懂地睁开眼,看见许嘉宴喂了什么东西到自己嘴里。
吮一口,苦的,又很甜,巧克力香浓丝滑的口感,然后是他的唇舌,如温柔的浪将她卷住,巧克力悄然划走,下一刻,朗姆酒特殊的香味在口腔里无声蔓延……
两个人都吻得有些分不开。
气喘连连。
虞越靠在他胸口平复呼吸:“这就是你买的早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