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虞越咬着唇不愿出声,偶尔还是从间隙里失控,这极大的取悦了某少爷,他开始执着于把她弄出声音,近乎恶劣。
可他自己呢?
从头到尾都沉默着,只在最难耐的时刻发出过几声闷哼,虞越不甘心只她一个人示弱啊,揪住他后脑勺的头发,声音甜腻地引着他叫姐姐。
他在高处俯视着她,汗水从眼睫毛滚落下来,烫在她心脏最柔软处。
该怎么形容那一眼?
有爱,有无奈的恨,有近乎偏执的沉迷。
“姐、姐——”
他冷冷低喃,动作更快。
虞越声音渐渐支离破碎,带上些委屈的哭腔。
这似乎又让他找到某种乐趣,时不时地停一下,在耳边哑声问:“还想听我叫姐姐吗?”
虞越睁开眼,狠狠瞪他。
她有些想哭了,很不好受,感觉自己像根绷到了极限的皮筋,要么松开,要么断掉。
一切都失控了。
许嘉宴自己也好受不到哪儿去。
他到底怕伤到她,控制着没能尽兴,看见虞越眼角泛泪,心脏像被万千虫蚁咬噬,凑下去帮她拭泪的瞬间,又生出几分难言的取悦。
好像在这一刻,他终于能真实的拥有她了。
他其实没有醉,一生中从没像现在这么清醒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