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递过来,虞越不接,“帮我拧开啊。”
他听话地拧开瓶盖,又递过来,眼神温和无害。
虞越一抬下巴,眼尾勾出几分张扬跋扈:“我没喝过这个,你喝一口,然后告诉我好不好喝。”
顿了几秒,许嘉宴看着虞越,眼里好似有几分无奈,却还是一言不发地喝了一口。
喉结轻缓滚动。
很好,他什么都无条件顺从,可虞越就是高兴不起来。
虞越接过水,却没打算喝,她顺手扔到后座上,面无表情地问:“如果我刚才要你喝的是酒,你也会喝吧。”
许嘉宴:“开车不能喝酒。”
她冷哼了声,“我还以为你无论什么时候都那么乖呢?”
什么话都激不起他的情绪,他语调平平:“乖点不好吗,你希望我怎么样?”
他启动车,慢慢松开刹车,忽然从路边花坛里冲出只小狗。
紧急制动的惯性下,虞越没系安全带,往前俯了一下,后座咚地一声,她吓一跳,以为是后车追尾了,回头一看,原来是那瓶水掉在地上。
连带着那条小裙子,已经皱成一堆。
虞越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,许以琛长臂一伸将它拾起来,等拿在手里又犯了难,不知道该拿着块薄得出奇的布料怎么办,于是眼神询问她。
“不要了,扔地上吧。”
绸缎是牛奶一般的质感,许嘉宴的手指轻轻动了下,说:“洗了熨好还能穿的。”
虞越斜睨着他:“你洗?你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