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嘉宴,他总是不动声色,很安静,又很顽强地霸占那个位置,许以琛很快就发现,只要有他在一天,别人永远到不了那个位置上。
很久之后的某一天,他知道了虞越和许嘉宴决裂的事,许以琛非常意外。
他很清楚那个少年对虞越近乎病态偏执的占有欲。
那段时间虞越心情很不好,许以琛天天去找她吃饭,有一回虞越终于开口问了:“为什么啊,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非得报警校。”
许以琛在她旁边,回答说:“可能是想引起你的注意,让你在乎心疼吧。”
虞越端着的酒杯抖了下,她看着许以琛:“怎么可能?别乱说。”
“我没乱说,你的许嘉宴本来就没你想得那么简单……”
“行了,”她目光清泠泠,酒杯重重地搁到台面上,“不要讲他不好。”
“实话也不能讲?”
她站起来,像看陌生人一样看许以琛:“反正就不要讲。”
许以琛忍着气把所有话咽了回去。
关于那次堕落巷群架事件,许以琛当时就隐隐感觉奇怪,他和一帮人赶到巷子里那会儿,几个小混混都靠着墙,表情痛苦,而许嘉宴就脸上带伤,看着挺吓人,但站得却比所有人都直。
当时还当是他特别倔,强撑着不倒地,情况紧急,加上头脑发热,他带头上去打人,也没过多细究。
打架时,除了拳头砸在肉上的声音,他零星听到了几句细碎的抱怨。
“靠!打老子干嘛?明明是那臭小子先动的手!”
“我们几个被他打得够惨了!”
后来许以琛怎么想怎么不对,他问了发小,确认他那天没有听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