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嘉宴听她说了半天,也不打断,等她停下来才问:“游戏好玩吗?”
他说的,是几天前虞越发在朋友圈里一张吃鸡截图,小萌和严天朗都在玩这个,虞越偶尔也加入。
她技术烂,落地成盒是常态,那回成功躺了鸡不说,还拿下三个人头,一时激动就给分享到了朋友圈。
提起这个虞越还挺开心:“赢了就好玩,输了就不好玩。”
她听见许嘉宴那边有拖椅子的声音,随后他语气随意地说:“那你应该跟我一起,我能让你一直好玩。”
说这句话时,许嘉宴似乎摆脱了方才的沉闷,语气里甚至有些少年气,张扬而乖张,却不惹人讨厌,这种自信反而是种魅力。
虞越心念忽然一动。
她知道许嘉宴在谈游戏,是她多心,才会从话里听出旖旎的暗示。
不由得想起方才小萌的误会,和她不得已的谎话,虞越心里有有点气。
她故意问:“干嘛,许嘉宴,我跟别人玩游戏你也要吃醋吗?”
“没有。”他的声音如常淡漠,一点异样都听不出来。
虞越脱掉外套坐到床上,探进上衣里单手解掉内衣,卡扣松开,在皮肤上弹了一下,那一瞬间她不可控制地想到什么,脸颊微热。
“对,不吃醋,你从来不吃醋,只会,手上发狠,嘴上卖力。”
她并不想提起,只是只言片语间,就会想起那时的迷乱,他热烫的呼吸犹在耳边,一点点声音在寂静的夜里都被凸显,让她只想蒙上眼睛,再堵上耳朵。
然而即使不听不看,也阻挡不了感受。
那天最终还是没继续下去,两个人都没完全丢掉理智,最后许嘉宴冲了个冷水澡再出来,虞越已经睡着了。
只是那些红淤一直散不去,她皮肤白,碰重了就会留下印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