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自己像落入摇篮的小婴儿,躺在充满安全感的领域,又本能的感觉危险,以至于发出的声音都不自觉带着颤:“许嘉宴……”
“我可能没你想得那么乖,你会生气吗?”他的声音擦过她耳朵,极力隐忍。
虞越感觉嗓子发干:“我……可能会。”
“那你真不该让我上来,你要知道,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她手心紧张到出汗,腿上也……这时候虞越才后知后觉的醒悟。
那一次她无意按到的,好像并不是他的腿。
……
这一晚到底也没真正发生什么。
听了许嘉宴的警告,后半夜虞越是真的老实了,她没再乱动,被许嘉宴放开后,她乖乖到自己那边躺好,他又从后背贴上来,气息温热,对她说晚安。
虞越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却睡得异常安稳,梦都没做一个,等醒来,许嘉宴已经离开了。
他只有两天的假,匆匆地来,又匆匆地走。
虞越在被窝里里睁开眼睛,愣了好久的神,许嘉宴走了以后好像带走了一部分让人安眠的温暖,这时候才早上五点。
这座城市要到快七点才日出,这会儿天色还暗,城市大部分人还未苏醒,她回到自己房间,却已经一点睡意都没有,摸出手机给许嘉宴打电话。
他的声音总是清澈,沾染晨雾的薄凉,语气有些意外:“怎么了?”
虞越站在窗前,“没怎么了,问问你到哪儿了?”
“刚到机场,准备吃点早餐去值机,”许嘉宴又问了遍,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
虞越挑眉,“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?那你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