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越:“你是在平溪路上班?我查过了,离水榭兰居挺远的。”
“就半小时车程,不算很远,”许嘉宴静静看着她,“你是想让我搬走吗?”
虞越勉强还能镇定:“我在市中心有套公寓,离平溪路很近,我把钥匙给你……”
没等虞越说完,他笑了一声,站起来,因为背着光的缘故,整个五官都模糊不清,原本亲近的距离,一下变得遥远。
“想赶我走就行了,我不是非得赖在你这里的。”
他转身就走,带起一阵温热的风,吹在虞越的皮肤上却感觉冷,她忽然感到挫败,原本并不想把事情搞成这样的。
是她,在梁惟要她谈场恋爱找感觉的时候,下意识想到了许嘉宴。
是她先亲的他。
也是她把这段本就晦涩的关系变得尴尬。
许嘉宴又做错了什么呢?
虞越起身追上他,那时许嘉宴已经拉开房门,虞越一手抓住他的背包带,一手强行关上房门。
“我什么时候赶你走了?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吗?”
他把脸偏到一边,不看虞越,语气又冷又倔:“你商量了,我同意了,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你这是同意吗?你分明在跟我闹脾气。”
他语调拉得又平又直,低头看地板:“没有,我哪敢。”
虞越也动气了,她直接上手,捏住许嘉宴的下巴,强迫他和自己对视,语气凶巴巴:“还说不敢?你看看你,一言不合就要走,这次又打算走几年?再跑到我家门口求收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