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束训练,我就回来了,”许嘉宴淡定地解释,他把蛋糕递给虞越,随口问,“你不是减肥吗?”
“心情不好,我就吃两口。”她拎着蛋糕到客厅茶几上,想起自己没洗手,又忙去了趟卫生间,把手洗干净了,才哒哒哒跑回来,迫不及待地奔向她的小蛋糕。
许嘉宴穿着白衣,迷彩裤,手抄在兜里,面对电视墙,侧脸看着挺严肃。
这么说吧,就让虞越想到大学军训的教官,只是比他高很多,帅很多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他问。
“电影啊。”虞越下意识回答,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妙,她看向屏幕,里头那一男一女正在用高难度的姿势接吻,穿得还很清凉。
她立马改口:“学习资料,我拍戏要用。”
虞越抓起沙发上的遥控器关掉画面,不太自然地对许嘉宴干笑两声。
许嘉宴转过头,手从裤袋里抽出来,搭在沙发上,手臂上拱起硬朗而紧实的线条,“什么戏要学习这种……知识?”
“不是你想的那种,只是有几个调情的场景。”虞越不客气地在他手臂上拍了下,那天他说过了,要打就光明正大的打,起码这样没有被过肩摔的风险。
许嘉宴皱眉,顿了顿,才问:“是梁惟的新电影?”
“对,你不知道梁惟他有多难伺候,嘴又毒,完了完了,我这次是见鬼了。”虞越坐上沙发,拆开外卖包装,发泄似的挖了一大块蛋糕。
唯有甜食可治愈心烦,甜食万岁!
“电影是讲什么的?”
虞越挺意外,许嘉宴并不像对这类电影感兴趣的人。
但他罕见地主动找话题,还顺势在沙发上坐下,仿佛是打算促膝长谈的样子。
也罢,她也实在是需要倾诉,便把试戏的情景简单说给许嘉宴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