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油随着与皮肤的摩擦越发升温,他手法娴熟,力度也适中,时而打圈时而点按,还会停下来片刻,观察虞越的反应,问她这样可以吗,痛不痛。
虞越脸热,感觉舒服得有些过分,好像又有哪里怪怪的。
然而他本人却是一本正经,侧脸淡似枝头上即将消融的雪,低头专注地为她服务,连睫毛的投影都那么心无旁骛。
认真而无辜。
感觉多一分旖旎的揣测都是对他的亵渎。
等虞越回过神来,她已经盯着他看了好久,他的鼻梁高挺,实在是优秀,唇角有个自然翘起的小弧度。
啧啧,长得这么妖孽,简直是个小祸害。
又不禁想到,他女朋友怎么舍得跟他分手?哪怕只是看着也够赏心悦目了何况他还实用,放家里能防贼,逛街能当苦力,受伤了能当按摩师……
如果是她……
“你看我干嘛?”许嘉宴忽然开口。
虞越瞪他一眼:“看你怎么了,我的房子免费给你住,看一眼也不行?”
他抿了下唇,格外温顺:“没说不行。”
虞越抱起手臂,“你准备在我这儿住多久?”
“住到你赶我走为止。”
虞越其实挺多问题想问,比如他到底为什么一意孤行报警校,现在为什么非得住她家,又为什么突然出现,让人摸不清他的态度……
她也知道不能问,她还记得许嘉宴那些伤人的话,像根细小的刺,不能轻易拔除,被碰到时总会带来隐痛。维持现在这样表面的和平,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