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: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,我要是吐了,我就买凶杀了昨晚目击的所有人。”
“你就不停抱怨鸡翅是糊的,还哭着喊着要做我女朋友,”许以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,“也不是不行……”
虞越想了想,挺认真地说:“行,等我三十岁要还是一事无成,我就勉强嫁给你,但先说好,不能签婚前协议。”
他笑意更深,眼下有些淡淡的青,眼里还有红血丝,虞越问他,“你昨晚没睡好?”
许以琛摇头,不知道是几个意思。
有他的朋友顶着鸡窝头下楼,看见虞越的第一句话便是:“胆汁都吐出来了,再喝酒我就不做人。”
这位朋友每次喝大了都是这一句。
虞越说:“我也断片了。”
许以琛走过来,眼里带着探究,“真断片了?”
“这还有假,断得干干净净,感觉被外星人盗走了记忆。”
他眉头皱着,却笑得开怀,屈起手指在她额头用力一弹:“断得漂亮。”
有病……
那天恰好是许嘉宴高考的第二天,等到五点十分,虞越接到许嘉宴的电话,他刚从考场出来。
虞越:“考得怎么样?没给我丢脸吧?”
“那难度有点大,你知道我的。”许嘉宴笑得很轻松,虞越一听就知道稳了。
以他的成绩如果稳定发挥,不说省状元,至少清北不成问题,许嘉宴的父亲其实希望他能出国读商学院,无奈许嘉宴自己不肯,他乖是乖,倔起来也倔,学习的事从来都是自己拿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