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深夜终归是属于孤寂的,无论是同床共枕的恋人,还是深夜赶路的旅人,亦或是熬夜燃烧自己的打工人,终将在夜深人静时分,独自面对自己孤独的灵魂。
抵达南京后,白谨言又打了车回市中心的家。
和上次从上海那天回来时一样,司机师傅依旧很能唠:“跨年夜都出差啊?”
“对。”白谨言靠在后座,用和陌生人的聊天,来驱除自己心中的孤寂。
“现在年轻人的生活压力也是够大啊,就靠这点死工资的话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家哦。”司机的声音很年轻,谈及的内容也很新潮,“要是能像那个邢飞一样遇上白谨言这么个贵人,那我们的后半辈子也不用愁了。”
“其实,邢飞也是白谨言的贵人。”白谨言本言戴着口罩,对着陌生人夸邢飞。
“那不是的,白谨言很明显就是想和邢飞玩玩的呀,邢飞最多趁着现在的年轻多捞一点,哪还能成为白谨言的贵人啊!”司机也是个资深的瓜民,对白飞的恋爱经过,那也是一清二楚,还有着自己的见解。
“白谨言也很认真的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白谨言突然就执拗了起来,想扭转这个司机对她和他的看法,“他们注定互相成就,没有谁能离开谁的。”
“小兄弟,你怎么回事啊,白谨言的白月光都已经闹到全网皆知的地步了,你竟然还相信他们两个是真爱?嗑cp要不得的哦!”
“白谨言没有白月光,他只喜欢邢飞。”白谨言此刻的据理力争,也是和自己的重申。
“你又知道嘞!”司机显然是不认同白谨言的观点的,“你又不是白谨言肚子里的蛔虫,还能知道他怎么想的?”
“我……”就是本人啊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啊。
只是这句解释的话实在是难以说出口,也许是怕被司机嘲笑此时的孤身一人,又或许是怕被司机追根究底地盘问,白谨言最终还是任由司机对他和她的未来,指点起了江山:“白谨言摆明了就是玩玩,邢飞自己也知道,到时候你就看好了,他俩最后铁定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