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谨言:等你气消了我们再谈好不好?

邢飞:我现在很清醒,不用等气消。

白谨言:等我回来再说吧

邢飞:你什么时候回来?

白谨言:房间门口全是狗仔,我在找机会

邢飞:不急,你慢慢来

白谨言:你也不要急,我们慢慢谈好不好?

邢飞:你还是和你旁边的那个小学妹慢慢谈吧

白谨言:我和她在刚刚已经谈清楚了

邢飞:自欺欺人,没什么意思的

白谨言:当面谈吧,你等我

只是等到白谨言收拾完了酒店的那场闹剧,浇灭了他爸他妈他哥的怒火,再回到家里的时候,天早就黑透了。

打开照明灯环视四周,屋子里的陈设没什么变化,却莫名其妙透露出一种人走茶凉的悲戚感。

白谨言高悬了一整天的心跳动得更剧烈了,他疯了似地反复大喊:“邢飞。”

久无应答,除了回声,也再无其他。

白谨言又跑去对面邢飞的家里,却在开门的那个瞬间,就愣在了原地:诺大的房间里,除了书架上那20个华而不实的礼物盒,再没有别的生活痕迹了。

不甘心的白谨言又回到自己家里去查门口的监控,才发现她在今天凌晨的时候,就开始陆续搬家了;等到午后一点,直接叫了搬家公司,带着几个箱子,三步一回头,离开了这个装载了他们所有故事的家。

为什么?

她为什么从凌晨就开始收拾了?

那时他不过只是晚上没回家,就能让她这么决绝吗?

她对他就这么没有信心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