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极,但很踏实,所以这一觉,邢飞睡得无比安心。
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后,邢飞随便糊弄了早午饭后,就赶到新家那边去,开始搬家的第一步:搞新房的卫生。
设计师交房前应该是有搞过卫生的,这不过是邢飞的洁癖和占有欲同时发作,势要消除所有外人在自己家里留下的痕迹罢了。
比起市中心那套借住的房子,邢飞自己购置的房子真的不算大,但是搞起卫生来,依旧要命: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,邢飞都只顾着搞卫生,根本没有时间再去采购其他的生活用品。
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,至少这里已经是能住的状态就行了。
看着面前真正意义上的私人空间,邢飞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的规划,是关于她的生活,也是关于她的未来:似乎、好像、大概,有了那么点能支撑她继续活下去的动力。
这次搭地铁回市中心的时候,心情舒畅的邢飞还往新街口的地铁站去转了一圈,买了一堆的美食回去,当作是一个人的庆祝。
一个人的庆祝,除了拥有最极致的自由,还隐藏着无尽的孤独。
好在邢飞早就适应了,收完了餐桌上的那些食物后,就准备洗澡休息了。
只是等她躺在床上开始加购布置新房所需的各种物品时,突然就听到了门铃声。
看着手机上22:22的时间,邢飞满脑袋的问号:大半夜的,谁啊?
接连不断的门铃声彻底杜绝了邢飞想要忽视的侥幸想法,只能拿着手机下床去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