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确实是挺有道理的,所以她还直接把人带到孤儿院里来了,一个事业有成的大叔,无名指上有明显的戒指印,肥头大耳,大腹便便。哦,对了,当年我还未满十六,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还在邮寄的路上呢!”
“未满十六怎么就考大学了,邢小姐你撒谎也不打草稿的吗?”
“打草稿了啊!我上学早一年,小学跳了一次级,初中跳了一次级,高考结束的时候,还真就未满十六,只能算得上是限制行为能力人呢!”
工作人员还想继续找茬,但是白谨言显然是不会继续给她这个机会的:“你们团队里的人都是这种素质是吧?”
现场导演连忙赔罪:“实习生,说话没个轻重的,小白总别介意。”
“全都是实习生的锅呗,那你这个负责人总不是实习生了吧!我找你算账可以吗?”白谨言笑意盈盈地反问,眼神里却全是属于上位者的审视。
“那小白总想怎么办?难不成还要为了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,问罪我吗?”现场导演仗着白谨言脾气软又没什么实权,另一个邢飞更是没有背景没有流量的孤女,有恃无恐地反问道,“还是说想找家长来介入了?”
“我不问罪你,我也不找家长告状,我只找你们的大家长,顾廷舟。”白谨言不是没察觉到“小白总”这个称呼里藏着的轻蔑与不屑,但他一直都假装看不见,谁曾想会愈演愈烈呢。
“顾廷舟可管不到我,我是周尉团队里的人,和他们晴天直播没有任何关系,小白总怕是找错人了。”现场导演和周尉这个综艺名导合作过许多次,只是一直只能当个副的。
好不容易等到周尉逐渐开始放权了,却是打算让他女儿来接班。
副导常年积累的不满和最后的抑郁不得志,造就了线下不可小觑的怨气,如今在无人气、无流量、无实权的三无cp这里,如火山爆发般,喷涌而出。
“我管你是谁的人啊,反正你现在就是代表晴天直播的录制团队,我肯定找顾廷舟啊!”白谨言理直气壮地回答,丝毫不把现场导演有恃无恐的底气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