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谨言:有内鬼,不方便说。
邢飞:你咋知道的?
白谨言:妹妹,你真当我只是个纨绔子弟吗?
邢飞:不,我当你是花花公子。
白谨言:就算是花花公子,只要站在了这个圈的顶端,那就产生了质的区别了呀。
白谨言:花花公子的王,也是个王呀!
邢飞:少年好远见!
虽然当时邢飞的回复里带着不少的调侃,但这并不影响邢飞在睡前回想的时候,意识到被白谨言一带而过的抱负。
想想也是,从小浸泡在资本氛围里的白谨言,怎么可能真的只是男版的白莲花呢?又不是真的脑子有病。
新家的所有东西都一应俱全,邢飞将自己的衣服放到白谨言告知的主卧之后,就开始捣鼓她那个最重的纸箱,以及白谨言在地下车库时说的那个书架。
书架是镂空的顶天立地型,这样的设计在邢飞的眼里就是:既不实用,也不耐脏,除了装饰和装逼效果极佳,一无是处。
但这只能算是她的工作宿舍,所以邢飞也不可能喧宾夺主去整改人家里的装修风格,所以在心里吐槽过后,就开始研究书架上的那些书了。
那些书贯彻了书架装逼的兴致,都是些书皮极有质感的外文书;邢飞随意抽出一本翻开,好家伙,还是俄文原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