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知后觉的白谨言立马反应过来了,赶忙解释:“我在市中心有两套房子是对门的,我住其中一套,你住另一套,不是同个屋檐下啊!”

“这也不合适吧。”得到解释的邢飞放下了矫枉过正的防备心,却依旧是本能的拒绝。

“什么合适不合适的,就你这个小妹妹,不在我隔壁住着我都不放心,真怕你离开我眼皮子就出什么事了。”白谨言哪里还顾得上邢飞的防备,只想在方方面面将她的一切都安排妥当。

白谨言在接受了邢飞听力障碍的情况后,就开始无限的后怕:有听力障碍的孤儿,还是个女孩子,这么多年她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啊。

既然现在已经入了他的眼了,那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。

那首《不信命》也根本不是什么无病呻吟,就是她对自己生平的一个简要概述:如果有一个算命先生说我是天煞孤星

那我是不是只有自杀才能将罪孽还清

可是被抛弃的下场不应该是我的宿命

归根究底是我那对没有责任心的双亲

从小到大我最常听到的是活该被抛弃

仿佛这就是我生生世世轮回里的报应

也许是白谨言的态度太过强硬,亦或者是他眼中的心疼太过明显,邢飞最后还是接受了白谨言的提议:后天下午搬去他隔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