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恒自问不是什么有正义感的好人。
可是当时为什么会出手呢?
可能是她身上太亮了。
后来的很多年里,江恒都还记得,小姑娘皮肤白的刺眼,暮色里一眼扫过去,像是会发光。
而那只试图猥亵的手是那样污秽不堪。
令人难以忍受。
夜风吹过,积了长长一截的烟灰落下来,江恒抬手,将燃了一半的烟头丢进加了水的烟灰缸里。
“滋”一声——
袅袅升起的青烟中,江恒牵起唇角。
他知道。
他等了那么多年,又筹划了那么多年。
如今,机会终于来了。
-
第二天一早,姜荣生穿着老汉衫,顶着鸡窝头,趿拉着拖鞋哈欠连天的走进酒店餐厅。在自助餐台上取了食物,他端着餐盘,走到江恒对面坐下。
姜荣生拿起馒头啃了一口,含糊道:“小恒,昨晚不好意思啊,你是不是想和我聊电影的事?”
“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