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撒娇地说:“这事儿还有女人主动的呀——你是领导,你是组织,你是我的大恩人——还不是你要什么,人家就给你什么呀。”
他听出我是完完全全地解除了武装,就一步上前,抱住我气喘吁吁地说:“别把我当领导,也别把我当组织,更别把我当什么大恩人,你就把我当个男人吧。”
我听了就假装嗔怪地说:“人家可是有男人的呀……”
他听了把我抱得更紧了。他说:“那你就把我当成你的情人吧。”
他说着就一步跨过了雷池,破了他10几年不近女色的戒。我也是半嗔半羞、半推半就地从了他,给了他,做了他的业余媳妇儿,成了他的专业情人……
男人哪,无论他是谁,当了多大的官儿,代表的是个什么组织,到头来他还是个男人。他在女人面前脱掉衣服的时候,也脱掉了他的假象,他的威严,他的官僚架子,还有他的道貌岸然。
他就是个男人,他就是个雄性动物。他和其他男人一样,在女色光艳的面前,一览无余地乖乖地就现出了全部原形。马台长当然也不例外。他在我的身体面前放弃了一切架子和尊严。
他那风干多年的被我年轻娇媚的雨水给滋润得如枯木逢春一样,生机勃勃,情势盎然。不过他和牛文武的急风暴雨,激情猎猎不同,他喜欢和风细雨,情意绵绵。
有过几次之后我就品出了他喜欢的是我面对面地骑坐在他的腿上。我体会到他是要把我年轻标致的完完全全陈列在他的眼前——他要看到我的一切,他在欣赏我的一切;他要在他的视线之内,掌控之中,品味他的情人,玩弄他的宝贝。
我也是在他高标准、高品位,全天候、全方位的里,无耻地、贪婪地体会到了偷情的刺激和快乐,出轨的亢奋和愉悦;体会到了一丝一丝积攒起来,然后一次次慢慢爬升到无限高峰的交欢快感!
“我给你讲个寓言故事吧,”我们在过后休息的时候,马台长对我说。
“好啊好啊,我最爱听寓言故事了……”我在他面前,怎么撒娇他都喜欢。
“我讲的是:马吞像——
【从前呀,有一匹马胃疼,疼得要命,就到狐狸开的医院去看病。狐狸看了马的舌苔,问了马的病情就说:「看来病得不轻,下个胃镜看看吧。」
于是,狐狸就把马领进了胃镜室。
「怎么不见设备呀!」马见屋里空荡荡的就问。「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