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女儿听了就说:“是啊,当时就应该采取我的另一套方案,就是每次都是跟他们三个人同时做,然后让他们三个人的种子同时在我的体内竞争抉择,那样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公平。”
我听了就说:“那将来孩子算谁的呢?”
我女儿听了就说:“做亲自鉴定呗,鉴定出是谁的,就跟谁结婚。”
我就问我女儿:“你怎么没实行这套对你的三个男人更公平的做法呢?”
我女儿就说:“在中国行不通呗,不结婚就生孩子,生出孩子连户口都上不上的。”
我就对我女儿说:“哎呀,不管怎么说,我是跟不上你们这代人的思维、想法和观念了;我要是当时有你一个小手指头的开放观念,你也许就是我的亲生女儿了。”
我女儿听了就说:“妈妈说哪儿去了,我现在不是跟您的亲生女儿一样的呀。”
我听了就说:“是啊,是啊,你比我的亲生女儿还亲呢!”
陈默然的两个孩子,后来变成了我的一双儿女。由于我对陈默然的爱,导致了我对两个孩子的爱。不论经历了多少风雨,多少坎坷,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,成家立业,不说功成名就,也算是学有所成,都在世界的高端领域找到了自己的立足之地。我这个处女妈妈,也有资格为他们骄傲和自豪了。
40、谁又能追回自己逝去的往事呢
后来有一次全家团聚的机会,在我的提议下,一家人带上陈默然的骨灰,在陈陆缘和陈陆晴的陪同下,去到了春暖花开的桓仁的浑江岸边,站在了北江桥上,将陈默然的骨灰,撒在了正在漂流上游缤纷落英的江面上。
我仿佛看见了江面上浮现出了陈默然的笑脸,他的身后还有袁鸣放,还有我的父亲在点头在微笑……那天我就对陈陆缘和陈陆晴说,等我死了,你们也将我的骨灰,站在这里,撒进江里,我要在来世真的跟你们的父亲结婚,做他的结发妻子……两个孩子听了我的话,都感动地哭了起来……
回来的路上,我儿子想起一件事来,就说,我顺路去我打工的那个城市,看看我存的那儿的一万块钱还在不在了——我现在有身份证了。
到了那个城市,我儿子找到了那家银行,一问那笔钱,居然还在;由于我儿子的存折早就丢了,银行说得挂失才能取出来,时间要等一个星期。我儿子就说行,现在就挂失,等一个星期后我再来取。我听了就又提议,趁着这一周的时间,就到妈妈曾经设计和建造过的桥址去走一走,看看吧,权当是故地重游。我儿子和我女儿就都欣然接受了。
我回到了我设计的好几座跨海、跨河还有跨江的大桥和立交桥上,回忆起往事,真是心潮起伏,久久不能平静。那些如烟的往事就像那些滚滚流淌的江水河水一样,永不停歇地向着远方泳去,一去不返了……只有记忆将那些往事的目录记录下来,留作永久的怀念……
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,我们又回到了那家银行,我儿子真的取出了那笔钱,由于钱存了差不多十五年,一万元已经变成了差不多两万块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