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山里的生活与世隔绝,大家在这里必须过自给自足的生活。
不过深山里的山禽野兽、山菜野果多得是,只要大家勤快,只要在夏秋多做贮藏,冬春也就丰衣足食。而且每过一段时间,辛长宽还要跟郝大胆下山一次,用名贵的山珍和稀缺的兽皮换回些米面、食盐、白酒、火柴、火药、布料以及其他山里生产不了的生活用品回来,山里的日子过得也就相当的有滋有味了。
好像大家跟这深山老林完全融会贯通,合而为一了;好像就这么往下过他百八十年也没什么不行的了;好像这里的世界将永远这么风平浪静了;其实不,一点儿也不。当然打破这种宁静生活的不是别人,还就是这里的主人,那个依旧生猛健硕的郝大胆。
其实从辛抗议来到郝大胆的木屋那天起,郝大胆那颗对女人死了的心就被激活了。他的眼前一亮,辛抗议的出现好像在他生命漆黑的夜空中,突然升起了一轮皎洁的月亮,那种柔美的女性光辉,立刻将他封闭了多年本能重新开启,让他再次燃起了对女性的憧憬和渴望。
然而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火山,他越是喜欢辛抗议,就越是害怕自己的刚猛伤害她;因此,看似静如止水,憨如黄牛的他,其实内心里的洪水猛兽一刻也没停止它的奔腾和咆哮;只是他在女人身上吃的亏太多了,或者说是所有跟他有过接触的女人无一不是被他伤害了。
因此,面对辛抗议,一个刚刚20岁,虽然生过两个孩子,但依旧如花似玉的漂亮女人,他总是心神煎熬,饥渴难耐,恨不能一口吃了辛抗议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喷香美色。
特别是他看见辛抗议饱满的,细嫩的皮肤,妩媚的微笑和俏丽的身材,总是让他的心通通乱蹦,铜铃般大小的眼睛加上瞳孔放大,就发出烁烁的光来。
有一天都深更半夜了他刚从对辛抗议的冥思苦想中解脱出来,呼啦一下子睡着,却听见有人进了他的房间,他猛地坐起来一看,原来是辛抗议什么都没穿就进了他的屋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,你来我屋里……干嘛……”郝大胆一见竟然磕巴起来。
“郝大哥呀,看你平时一口要把俺给吞下去的眼神,俺就想来问问你,你想不想要俺呀……”辛抗议说得无限娇媚。
“当然……肯定……早就……”郝大胆语无伦次了。
“想要俺,怎么不直接说呀,整天憋得鼓鼓的……”辛抗议含羞带露。
“我不是怕……其实我很……你要是不自己来……你肯定你不在在俺的梦里吗……”郝大胆怀疑是在做梦。
“这么说,郝大哥在梦里想过俺了?”辛抗议羞涩撒娇。
“是啊,天天做梦都想……不不不,也不是天天,不不不,也不是不天天……”郝大胆被这突如其来的艳遇给弄得神魂颠倒。
“郝大哥,你怎么啦,好像害怕俺什么,是吗?”辛抗议撅起了美丽的小嘴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