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抗议就说: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毕文龙就说:“怎么不一定?”
辛抗议就说:“我得试试,我得让虎哥也摸摸我,要是我的心不这么跳,那就是我心里有你,要是我的心也使劲儿跳,那就不好说了。”
毕文龙就说:“那怎么就不好说了呢?”
辛抗议就说:“那可能就是我这个人就爱心跳呗,你看,我见了你也心跳,见了虎哥也心跳,有时候见了日本人也心跳,见了谁都心跳,你能说我的心里都有他们哪。”
毕文龙也讲不过辛抗议,就只好认输说:“好吧,那你就去试试,不过你可不能骗我。”辛抗议就边把毕文龙的手从怀里拉出来,边对他说:“不能啊,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。”说着就又起身和面去了。
过了两天,又有一颗水珠掉进了油锅,又溅起了一滴滚烫的油珠,这回是飞溅到了毕文虎的手上,毕文虎也是妈呀一声,就掐着手腕子,边喊疼边往里屋跑。辛抗议也是正在里屋和面呢,见毕文虎跑进来,就赶紧迎上去,问他是烫着哪里了。见毕文虎右手掐着左手的手腕子直抖,就知道是烫了左手,就赶紧说:“我给你抹点大酱止止疼吧。”
毕文虎听了却说:“不用抹大酱,你给我舔舔就行。”
辛抗议边接过毕文虎被烫着的手边说:“谁说我一舔就能止疼了?”
毕文虎就说:“我哥的上眼皮儿被油烫了,不就是你给舔好的吗。”
辛抗议就问:“谁说的?”
毕文虎就说:“那天我在外边都听见了。”
辛抗议听了就又羞红了脸说:“哎呀你可真坏,人家不理你了!”
毕文虎听了就说:“别不理我呀,等你给我舔完了止了疼,也让我摸摸你,看看你的心跳还是不跳。”
辛抗议听了就更是羞涩难当了。干脆放下毕文虎的手,转过身去故意不理他了。毕文虎就顺势抱住了辛抗议的腰,跟她亲近。可是辛抗议马上就用手去掰毕文虎抱住她的手,正好就触到了刚才的烫伤,疼得毕文虎妈呀一声喊了疼。辛抗议听了,回身就改变了态度,一把抓过毕文虎的手,就用自己鲜嫩粉红的舌头给毕文虎舔手上的烫伤。
其实毕文虎的烫伤一点儿也不严重,他就是要找理由来摸辛抗议。辛抗议没舔几下他就把他揽在怀里说:“也让我摸摸你的心跳不跳吧。”谢谢您在订阅正版十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