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哪里有过这样的感情经历呀,让我母亲看管得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,所以要我突然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,跟他萍水相逢,跟他一见钟情,而且还要像「真的」一样跟他含情脉脉,跟他拥抱接吻,跟他宛如恋人一样,出双入对,这比拉鸭子上架还难呀……
我本来就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和体验,也没有这方面的表演基础,再加上欧阳老板本人的那种成男人的「需仰视才见」的心理作怪,我在镜头前,根本就不敢抬眼看他,更谈不上跟他四目相对,等到他想拥抱我的时候,还没碰到我呢,我已经笑场了,而接吻的戏就更是连提都别提,一提我就心动过速,上气不接下气,捂着脸,蹲在地上,就觉得大脑缺氧,想站起来比攀登珠峰登顶都难。
这就让罗导演着了急,犯了难,面对迟迟不能到手的1000万制片费,又差点儿一夜之间「白了少年头」,而且若是再束手无策他还会一夜之间歇了他的顶的。
罗导演走投无路了,就去找焦丽红,想问问她怎么办。焦丽红拿过5万元的「中介费」,后来又得到了不菲的实惠,所以对罗导演特别地热情周到,而且急近利地为他想方设法。
焦丽红就说:「要你导演是干什么的,导演就是一个能让任何演员演出戏来的高级动物,你没听人家说吗,「只有赖导演,没有赖演员」吗,只要导演想,演员就能演得出来。」
罗导演就说:「你说的没错,可是她确实没有一点儿表演基础啊,而且她母亲给她是封闭教育,让她在「感情戏」方面一点经验都没有,多不赖的导演也拿她没辙呀。」
焦丽红听了就说:「怎么没辙,那年我的戏出不来,还不是导演跟男演员串通好了,然后在拍戏的时候,来个假戏真做,当着全剧组的面儿把我给强奸了才出的戏呀。」
罗导演听了就笑着说:「你那哪里是出戏了,你那是出事儿了。」
焦丽红就说:「出不出事是另一回事,可是要想出戏你导演还真的想出点儿绝活儿硬招儿,要不怎么就平白无故地出了戏呢。」
罗导演就说:「我也想了呀,可是面对这个特别的「处女」我确实无从下手,麻爪了呀。」
焦丽红听了就说:「有什么下不了手的,麻爪是因为你太怜香惜玉,她不是没有感情戏的经验吗,哪天你就把她弄到一个旅店,开个房间,然后以说戏为名,上去就拥抱她,等抱得她没感觉了,就开始吻她,等吻得她也习惯了,你就模她,抠她下身,等她连这些都适应了,你就跟她上床,十八般床戏都跟她从头到尾地做上一遍——我就不信她再到镜头前会感情戏出不来!」
听了焦丽红的话,罗导演就说:「你说的是有道理,可是我这个人你也知道,我也不能那么干哪。」
焦丽红听了就说:「净装大尾巴狼——别人不知道你,我还不知道你的底细呀——你跟你头一部戏的女演员陶茹萍不就是那么干的吗!」
罗导演就说:「是啊,我是那么干的呀,可是戏一完我就跟她结婚了呀。」
焦丽红就撇着嘴说:「还说哪,那你跟你的第二部戏的女主角毛艳丽不也那么干了吗!」
罗导演听了就说:“是啊,我也是那么干的呀,可我不是跟陶茹萍分手了也跟她结婚了吗。」
焦丽红就说:「那在你拍第三部戏的时候,跟我不也是那么做了吗!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