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刁德一」纯粹就是居高临下的玩弄,他就爱看在他的间吟之下,被她征服的猎物娇羞疲惫的样子,越是这样他就越要使出浑身解数来制造他的玩物不堪风吹雨打、含羞带露的娇媚,直到将猎物玩弄到不胜蹂躏,要死要活,死去活来的时候,他才满足了,他才刺激了,他才罢手了,他才心满意足地滚下马去,或酣然入睡或匆匆离去。
而他的儿子老虎毕竟是个大男孩儿,他将「李铁梅」完全当成了「游戏」的对象。老虎常常要像玩儿儿戏一样,先用「石头、剪子、布」来决出胜负:赢的在上,输的在下;赢的主动,输的被动。「李铁梅」从心里不愿意在上也不愿意主动,所以总是主动地输给老虎,老虎就特别兴奋和刺激,就以胜者的优越感和姿态来享用他的胜利成果。不过偶尔也有「李铁梅」胜出的时候,这时候「李铁梅」就「被动」地「主动」去让老虎享用,老虎就是在无数次的「儿戏」般的游戏中,释放他年轻的,获得他亢奋的快感。而这个年轻的少年骨子里的精髓,总是能让人看到他父亲刁徳一的缩影。这是与生俱来的淫坏,终生不会改变。
而到了老爷子那里,「李铁梅」就成了一件实实在在的「泄欲工具」。每当「李铁梅」到手,老爷子就很少说话,操起家伙就埋头苦干。他也不管「李铁梅」是不是被儿子给「玩弄」够了,也不管「李铁梅」是不是被孙子给「游戏」过了,他就像「捣蒜泥」一样地上去就捣,而且捣起来就没完,仿佛不把身下白嫩的蒜瓣儿捣得稀巴烂他就不会住手。什么时候他自己的捣蒜锤「劈了、裂了、炸了、软了」,他才会暂停「捣蒜」,而立刻扑在「李铁梅」的胸脯上,吃起那白嫩的「饺子」来……
这个老东西的强劲动力还来自他自己配的壮阳药酒,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捉来的蚂蚁、马蛇子、蝉蛾,再加上枸杞、人参和淫羊草等希奇古怪的东西,统统用散白酒泡进一个大玻璃瓶子里,每回行事前,都要喝上一两盅,这就让本来已经身强力壮的老爷子更加坚挺无比,耐力非凡……
最令李铁梅难忘的是,老爷子每次蹂躏完她,还要去舔吃一番她的下身,说那里是的汁液是最好的补药,时常是舔着舔着,又来了精神,就还要杀个回马枪,来个二进宫。
还有就是每次老爷子还要拔下几根李铁梅的阴毛,放在他的春酒里,说那是药引子,不然什么也不会最大化地发挥作用。
最巅峰的时刻是那年国庆放假的时候,他们祖孙三代竟然在半醒半醉中联袂登台,同场竞技,比「玩弄」、比「游戏」、比「捣蒜」。一个叱咤风云,一个龙腾虎跃,一个翻江倒海,最后还一起三星拱月……结果竟是老爷子耐力无比,技艺超群,过关斩将,最终荣登榜首,摘冠折桂……章节有什么问题,请到核实
「李铁梅」——我的生身母亲尚和平,在那个畸形的年代就那样被那一家三代畸形变态的畜生毫无廉耻,从无节制地亵渎、玷污和蹂躏着她的身心、她的贞洁和她的灵魂。
那种令人发指的吟乱岁月,夜以继日,通宵达旦地上演着一幕幕污秽不堪的吟乐闹剧。
在那不堪回首的舞台上,女主角还在不知疲倦,竭尽全力地演好自己的角色,那种被蒙在鼓里的愚昧和不明真相的跟从,几乎将那枝含苞怒放、傲霜斗雪的「铁梅」摧残夭折,堕落殆尽。
然而这些无比丑恶的生活和不知屈辱的日子,终于有一天,因「刁德一」突然在湖里溺水身亡;老虎和老爷子听说此事,匆忙登上前来接他们的吉普车,风驰电掣的吉普车竟半路与一辆同样匆忙的拖拉机迎面相撞,当场祖孙两命呜呼而戛然而止;并在「李铁梅」真相大明之后,将所有的一切都尘封在了心灵和记忆的最深处,守口如瓶,秘而不宣了。
直到十几年后,我成年之后,因不听母亲的话,违背母亲的意愿,伤了母亲的心,非要背离母亲给我安排的人生之路,还要走她当年的演艺道路的时候,我的生身母亲尚和平,才将尘封多年的,鲜为人知的「李铁梅」的故事讲给我听,想以此来警示和吓唬我,千万不要「从艺」,千万不要以「艺术」的名义靠近风尘,堕入风尘……
当然,我最终还是因「逆反心理」,偏偏考入了影视戏剧文学专业,虽然毕业不是在舞台上唱戏,也没直接去当演员,但毕竟还是在风尘滚滚的演艺圈里打拼,直到自己重新站在「演艺」的舞台上,去面对新的人生挑战……
我的母亲尚和平在那个「淫窟」里独自等了好几天也不见一个人影,反复猜想,拼命捉摸也不知原委,就试探着走出那个院子。
本来刁徳一的司机匆匆赶来,慌慌张张地说「刁德一」出事了,老虎跟老爷子就蹬车赶去看望,可是怎么就毫无音讯一去不返了呢?
尚和平终于预感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,就大着胆子,第一次出了院子,想到外面打听打听,到底出了什么事儿。
她走出那个深居良久的,封闭得严严实实的院子,立刻就觉得风和日丽,天高云淡,那种久违的令人神清气爽的空气让她顿时耳目一新,舒心润肺,长期封闭的、被迫的和糜烂的生活,让她在灿烂的阳光下面精神抖擞,豁然开朗。多么蓝的天哪,多么清新的空气呀,多么自由的呼吸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