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演就说:「离婚的事儿没什么问题了,我老婆只有一个条件,就是让我净身出户,我很快就会‘轻轻的我走开,不带走一片云彩’地‘再别康桥’了。」
焦丽红听了就说:「那你还有什么愁的,你一离婚咱们就结婚,一个46岁的潇洒新郎,娶一个26的如花新娘——多么浪漫刺激的婚事呀,你怎么就不开心呢?」
导演就说:「和你结婚我是开心,可是我愁的是咱们的戏呀。」
焦丽红听了就说:「戏怎么啦,我最近表现得挺好的。」
导演就说:「是啊,你表现好了,可是胡梦来表现却差了呀。」
焦丽红听了就说:「我也看出来了,自从上回那件事后,他就像变了一个人,每回跟他拍接触的戏,他都好像我身上有刺儿一样,不敢摸不敢碰的。」
导演就说:「是啊,我刚刚跟他谈过,他也说出了心里话。」
焦丽红就问:「他都跟你说什么了?」
导演就说:「他说,他过去没把你当成谁,只把你成演员,当成假想中的妻子,可是现在不同了,你就要成为导演夫人了,他就开始怕你了,生怕多碰你一下少碰你一下,将来我怀恨在心。所以,他心里作怪,表演也就做作夹生了。」
焦丽红听了就说:「他可真是的,还玩儿起正人君子了,上回连强奸都敢干,这回连拉手都胆战心惊了,变化可真大呀。」
导演就说:「还不是让你的报警给吓的呀,他当时一定觉得完了,这一进去还不得蹲个十年八年的呀,一个人有几个十年八年的呀,好在你开恩宽容,放弃了投诉,加上大家的努力,才让他死里逃生,度过了危难。也难怪他,大起大落没几天,还让他在同一地点,做同一事情,搁谁也会心有余悸呀。」
焦丽红就说:「事已至此,那该怎么办呀。」
导演就说:「是啊,我也一筹莫展,愁得嘴上起泡,心里烦躁啊。」
见导演焦虑不安的样子,焦丽红就说:「要不,我去做做的他的思想工作,跟他交流交流,谈谈心,消除他对我的戒心?」
导演听了眼睛居然一亮,他说:「对呀,解铃还须系铃人——你去肯定效果好。」
焦丽红听就撒娇地说:「那我可事先跟你说好,我跟他交流深了浅了你可别在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