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欣然接受了他的挽留,决定继续跟他睡在起。不过我提出了一个条件,就是他得允许我脱掉衬衣衬裤睡,理由是来暖气了,不脱了睡不舒服。他好像也提不出拒绝的理由,也就默许了。后来他也脱掉了衬衣衬裤,被窝里,我们的肌肤经常碰到一起,有时候我甚至光着身子睡在了他的怀里,他也经常自觉或不自觉地触摸到我最敏感的地方,可是他的那个“畜生”却特别理智,从来就没“兽性大发”,做出一次“禽兽不如”的事来。
这样的生活已经让我特别满足了,我管着这个家,管着他的钱,我能跟他同浴甚至还能跟他睡在一张床上,全世界的人都不会相信我跟他没有关系,而全世界的人都会相信我跟他早就情人级的同居关系了。
实际上我们两个也越来越分不开了,好像对方都是自己的精神寄托了;好像我跟他都是以往生活的幸存者,同病相怜,荣辱与共地同甘共苦、相濡以沫地连接在了一起;好像越是这种既亲密又分明的关系越能说明我和他都是被抛弃者,都是在经受着感情落差带来的心理伤痛的同时,还相互尽其可能做着有分寸的慰藉和安抚;这大概要算是这个世界上最人性最难得的关系和行为了吧。
直到有一天他“他乡遇故知”喝得酩酊大醉,我们的关系才从此发生了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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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色——52
那天他被送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。进了家门他就搂住了我,他的身子像抽掉了骨头,脚底下像踩到了棉花。
我就把他搀到了沙发上,赶紧给他冲一杯解酒的茶,可是递到他的手上他却一下子给打翻了。晃晃悠悠地就站了起来,拉住我的胳膊就往浴室走,边走还边说:“你快……陪我洗……澡,我身上臭死啦……”
我就把他搀进了浴室,先让他坐在浴凳上,然后就给他脱衣服,可是他却一点儿也不老实,手就在我的身上乱摸,我就开始反感他:平时清醒的时候,白给他他都不要,都裸地钻进他被窝了他都坐怀不乱;现在喝得酩酊大醉了,还不知道是把我当成谁了呢,是当成由姨了,还是当成周颖颖了还是当成哪位小姐了也不知道!
等我把他的衣服脱光了,搀扶他进浴池的时候,他却生拉硬扯地将我的衣服也给扒光了。他见了我的,就像见了什么美味佳肴一样,连口水都下来了,一把就拦腰抱住了我。也不顾我的反抗,就把我给丢进了浴盆,溅起的水花喷在他的身上,叫他更加兴奋。他也一步跨进浴盆,在水中就跟我纠缠起来,我越是躲他他就越是来劲,我越是推他他就越是抱得越紧。好几回我都呛水了他都不管,只顾由着他的酒劲跟我在水中嬉戏……
好不容易帮他洗完了澡,可是给他穿上浴衣他就给脱下来,再给他穿上他又给脱下来,后来干脆就光着身子进了卧室。我怕他身上的水湿了被子,就只得边搀他走边用干毛巾给他擦,到了床边我本想把他扶进被窝叫他赶紧睡下也就安生了,可是他却回身就把我给抱了起来,转身就把我扔在了床上……
然后就扑过来亲我的小腿、大腿、肚脐,到他突然停下了,用目光研究了片刻,就一口下去,含在了嘴里,就像饥饿的婴儿一样,贪婪地吸吮起来,而且是裹咂完这个又去裹咂另一个,另一个裹了一阵又回头裹咂头一个。
他是那样地贪婪和投入,他是那样的熟练和专注,他似乎对他此刻拥有的一切渴望一万之久,他的行为充分证明了他对眼前的这份绝对垂涎已久……
这时候我的心神也叫他给撩拨起来了,也动情到不能自持了,这也许是我渴望已久的关键时刻吧,这也许就是我们捅破窗户纸的大好时机吧,这也许就我将生米煮成熟饭千载难逢的机会吧……多久没有跟男人有这方面的接触了,多久没有异性这样地跟我嬉戏和亲近了,多久没有这种强烈的让我骨酥肉麻了……
于是我顺手一把就抓到了他的早已精神抖擞的“畜生”,他也似乎得到了鼓励和暗示,就调整好“畜生”的方向和角度,冲着我早已春暖花开的富饶土地就要开犁,可是就在“九九加一九,耕牛遍地走”的当口,他却突然来了困意,扑通一下倒在我的身上就打起了鼾声,他的“畜生”也迅速萎缩成一把稀软的皮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