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狗子”就说:“也没什么,就是一个信口袋,里边有我的身份证。”
朱凤琴听了就笑了,她说:“那个信口袋呀——里边还有你家的户口本对不对?”
“二狗子”听了就说:“对对对,快给我,我急着用呢!”
朱凤琴就把嘴一撇说:“急什么急呀,让我给收起来了。”
“二狗子”心里有事,正急着要带我“私奔”呢,就更着急地说:“赶紧给我吧,我确实急呀。”
朱凤琴听了越发吊“二狗子”的胃口了,就说:“给你行,可你得先给我!”
“二狗子”那会儿哪还有心思跟朱凤琴偷情啊,就敷衍地说:“等我办完了事儿,等我把我的证件都送到乡里,回来就给你。”
朱凤琴听了就嗔怪地说:“得了吧,最近你对我总是油嘴滑舌,不动真个的,今天你要是不痛快地给我一回,就甭想出这个门儿,就甭想拿回你的证件!”
“二狗子”就急皮酸脸地对朱凤琴说:“我不是跟你保证了嘛,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通情达理呢!”
朱凤琴听了就说:“我可是总通你的情,可是你却总也不达我的理呀——今天你就说出龙叫唤来,要是不好好地给我一回,我就绝不放你走!”
“二狗子”也知道朱凤琴的脾气,看来不给她这回根本就要不回来自己的证件,就不可能脱身,于是他就服了软,就对朱凤琴说:“那,你就快点儿吧。”
朱凤琴也是馋他馋得久了,就赶紧拉他进了西屋,也不拉窗帘,也不拴上门,按倒“二狗子”就扒他的衣服,扒完了就一阵裹咂稀罕,看着可以行事了,就脱下自己的衣裙,骑跨上去,就开始了扬鞭催马运粮忙。“二狗子”在底下就急呀,就想尽快结束战斗,可是朱凤琴却控制着局面,总是上马下马地不让他完成……
就这么折腾了一个来小时,最后是朱凤琴自己在马上颠簸得骨酥肉麻、浑身散了架了,披头散发、汗液津津了,再往前一步都跑不动了,才从马上滚落下来……可是她的手却还不放过那匹依旧不倒的野马,还想着等她缓一会儿再上去跑他个百八十里。可是她太急太累了,一时半会儿却怎么也爬不上去了……
朱凤琴就来了个缓兵之计,就松开“二狗子”说:“我刚从市场买回一只甲鱼来,我去给杀了,熬出汤来咱俩喝,等喝完了我再来上你。”说着,就要下地。
“二狗子”当时一定在想,等你炖完老鳖汤得到啥时候啊,还不如我自己把她按倒,开闸把水给放了也就了结了。这么想着,“二狗子”就一把抓住朱凤琴,按倒在炕上就拿出了强奸的劲头,就在朱凤琴的身上刮起了一阵暴风骤雨。朱凤琴也是贪淫恋色,又跟着“二狗子”的“洪水猛兽”一泻千里,直至神情迷离,呼吸暂停,亢奋到晕厥……
见朱凤琴昏睡过去了,“二狗子”就拔出家伙,跳下地,就在可能藏自己证件的地方到处乱翻,可是能找的地方都翻了,就是不见那个装着自己户口本和身份证的信口袋。正在他急得满头是汗,一筹莫展的时候,一直偷看他跟朱凤琴偷情的汪洋从门口探出头来说:“你要找的东西我知道放在哪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