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”说着她顿了一下，又得意的笑，“然后我就吵赢了。”

她双手托着腮，两个手肘撑在陆亦恒的胸口，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，“我是不是很厉害。”

“嗯。”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，认同，“很厉害。”

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，她一样把生活过得很好，可以自己解决困难，甚至拼出了一番自己的小天地。

得到肯定，云冉满意了，松了撑着下巴的手，又失力一般的贴到了陆亦恒的胸口。

“冉冉。”

两人安静了大概有半分钟，陆亦开口叫她。

“嗯”云冉手指在绕正着他的睡衣扣子玩，本能应着的一声，尾音被拉出了些微长度，绵软中带着甜糯。

“对不起。”过去的这些年，他做的不够好。

他应该早一点回来的，如果他早一点回来，后来的很多事都可以有不同的结果。

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。”云冉转了视线，但是下巴还是懒懒的搁在他胸口上，视线只能看到他的下巴，上面泛着浅淡的青色，她伸手摸了摸，有点涩涩了。

“你才没有对不起我，而且你表心意要说‘以后有我，你可以随便撒野’，比对不起好听多了。”

陆亦恒无奈的轻笑出声，揉揉她的头，“好，以后都有我，你可以随便撒野。”低沉而郑重的声音从胸腔直接震动到耳朵里，云冉满意的闭上了眼睛。

“不对。”

过了一会她突然抬头，撑着陆亦恒的胸口借力爬了起来，目光里带着审视，“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。”

“我们俩那个时候还是巴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，你凭什么说对不起。”